伊伊父母、杨峰妻子都是我化的妆
我记得当天最后两具是小伊伊的父母,她的爸爸破损还不是很严重,妈妈就差多了。我们在想,小伊伊能幸运 存活,肯定是受了父母的保护吧。这种爱让我们很感动,心里也挺震撼的。
据《钱江晚报》报道
让我们坐下来,听听他给我们讲“回家”的故事。
化妆是从26日上午开始的。一天时间里,我们5个人一起给6位遇难者化了妆,再给他们清洗干净,盖上被 子。
头部破碎的有好几个,这是难度最大的。
动车事故发生后,我一直在关注;到了现场,我还是吃了一惊,虽然我每年都会见到很多凄惨的 场面。
27日上午又化了一位,一直忙了整个上午。是位40来岁的男子,名字我忘了,他的全身破碎,修整的难度 很大,所以才花了这么多时间。
我们只有尽力。
回家,让遇难者的亲属们能安心安慰地回家。
后来我才知道,她就是陈碧,一家死了四个人。她的丈夫杨峰后来一直想找到她的头部。
让逝去的生命安心回家
7月25日下午,他带着女弟子和同事祝土根、长兴殡仪馆和台州殡仪馆的两名高级化妆师来到温州,为事故 中的遇难者化妆。
看到遗体殡仪馆员工晕了
昨天下午,许康飞从温州市殡仪馆的化妆间走出来。
“刚刚忙完,刚给一具遗体化了妆。”他告诉我。
这是对死者的最大尊重,是对生者的最后安慰;对许康飞来说,则是他的使命和心愿。
这次事故太惨烈了,遗体破损很大,要想完全复原,实在太困难了。这也是我们最大的遗憾。
我们的愿望是一致的,就是要把他们打扮得漂亮些,要让事故中的死者走得更有尊严些,让他们 安心地上路。
7月25日下午,我接到民政厅的通知,
手机监听器,急忙带着一个学生和同事祝土根(他也是有27年经验的化妆师),一起从杭州出发。
我想不明白当时为什么没有这样做,太不及时了,太被动。本来我以为来这里一两天时间就够了,自己在杭州 的事情也比较多,但是没想到进展很慢,看来要呆好几天了。
或许,他们也听工作人员说起过我的身份。于是,他们的态度一下子变好了。
好几天了,遗体就这样放在冰柜里,送来晚的已经有些腐烂。太惨了,惨得连殡仪馆里的工作人员也不敢看。 有的人看了就晕了。
我们要根据家属提供的照片,来重新做一个,虽然每年我都要做十几个,用橡皮泥或者石膏,但这次不一样, 好几个连轮廓也没有,不仅要做出来,而且还要做得像,不然意义就不大。
许康飞,国家一级防腐整容化妆师、中国殡葬遗体特殊处理小组组长,曾远赴海地,为维和烈士遗体防腐、化 妆。
回家,让39个逝去的生命尊严体面地回家。
但不管有多难,我们一定会尽力做好,让家属满意,
手机监听器是真的吗,因为这是留给他们的最大安慰了。
这一天很忙碌紧张,一直忙到了晚上8点。化妆间里没有空调,这么热的天,我们又都穿着严实的工作服,出 了一身的汗,
手机窃听器定位器。
问我累不累,我觉得不是累吧。对于我们来说,这是职责。有几具遗体已经很臃肿了,化起妆来 就特别费力。
最大的遗憾是不能做到完美
他穿着一件白衬衫,一双略显破旧的皮鞋,一双手厚实粗糙,握在手里很踏实。
应该说,我刚来的那天,家属们的情绪很大,因为他们看到的是支离破碎的亲人,甚至都没有清 洗。
我总肯定地回答:你放心,可以的,相信我们肯定能做好。化妆好了,我会请家属们过来看,问他们:“这样 行不行?”“行,你做的还有什么不满意呢。”
我回家晚几天没关系,重要的还是要让这39个逝去的生命能早日安心地回家。他们的亲人一直在等着,盼着 。
停尸房里,一具具遗体静静睡着。有的缺腿,有的少手,有的支离破碎,有的甚至没有了头。可见事故的惨烈 。
我印象比较深的是前天的一具遗体。她已面目全非了,特别是头部。她是个孕妇,有七个月的身 孕。
这几天,我都在和家属们接触。一开始,他们的态度不好,一见到我们首先问的是:“能不能做 好?”
其实,按照正常的处理程序,遗体送到殡仪馆后,应该先清理,再简单地化妆,盖上被子。这也是对死者的尊 重,更是对生者的安慰。然后,再让家属来认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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